第(2/3)页 “大司寇就不想成为相邦,掌控王上。大司寇不想与天下诸侯交锋,为赵氏增添功业,留名青史。”李兑有意叹息道:“族人皆知赵肃侯、赵主父之功。何人知道大司寇你的功劳。赵主父没有大司寇的支持,岂能推行胡服骑射,数伐中山,击破三胡,拓地数千里,建立万世之功。” 公子成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人,竟然洞穿了他内心的想法,冷笑道:“李兑,你就不怕短命吗?” “大丈夫,能扬名立万,纵使光阴短暂,又有何妨。”李兑又道:“武王伐纣,三年而死。但天下人何曾不知,武王的万丈豪情,气吞天下。魏惠王熬过了赵国数代君王,晚年还不是受尽屈辱。大丈夫,就应该轰轰烈烈地活着。人死,定当留名于后世。” 公子成嘲讽道:“赵主父是赵国之主,王上之父。我们和他作对,纵使留名,也是乱臣贼子,遗臭万年。” “所以,我们要支持王上。” 公子成问道:“什么意思。” “我们以王上的名义,就不是乱臣贼子,而是赵国平叛的功臣?” “赵国未乱,何来平乱一说。” “今日朝会上,想必大司寇也看见了。” “赵主父、王上和代安君,父子三人和睦。我岂能没看见。” “非也。”李兑淡笑道:“赵主父封代安君,王上心里可不高兴。我们王上年岁不到十五,但有赵主父年少时的风采。赵主父和王上之间的关系,已经发生了变化。王上不在敬重父兄,而是把他们当成了威胁自己王位的敌人。王上年幼,赵主父主政,他定不会说什么。如今,王上在一天天长大。已经不是赵主父熟悉的王上。” “你是说王上会和赵主父和代安君,反目成仇。”公子成顿了顿,又道:“这是天大的笑话。” “大司寇,这不是笑话。”李兑神色严肃道:“赵主父在朝堂上,擅自分封大臣,王上威严何在。赵国的天下是王上的,赵主父退位,却不放权,王上岂能不心生怨愤。王上在朝堂上,没有一点怨恨。王上是敢怒不敢言。我们若能挑拨赵主父和王上之间的关系,他们必定会反目成仇。” “我若支持代安君呢?” “代安君年过二十,已有赵主父之气魄、勇略,亦能征战天下。代安君崇拜赵主父,自然不会与之为敌。纵使代安君与赵主父反目成仇,我们也不能驾驭代安君。”李兑冷冷地说道:“秦惠王继位,年仅十九。借用宗室等人的力量,铲除乱臣公孙鞅。达到目的之后,又平衡宗室。代安君若成为王上,我们注定不会成为受益者。” “我支持王上,就会成为受益者。” “王上没有父兄辅佐,岂能坐稳江山。再说呢?王上年幼,又无显赫威仪,岂能服众。”李兑有意压低声音,“我们除去了赵主父和代安君。大司寇大权在握,废掉王上,自立为王,又何尝不可。” “我岂能成为王上?” “赵氏江山,有能者居之。大司寇曾和赵肃侯共同治理江山,又辅佐赵主父建立盖世功业。大司寇又是宗室首要人物,无人能及。我们借王上之手,除去赵主父、代安君,稳定朝政之后,又以王上无德,废之。”李兑笑道:“赵国的江山,岂不是大司寇说了算。” 公子成神色不漏,也不表态,问道:“他是赵主父,诸侯和北胡皆不能奈何的赵主父。他是让北胡诚服的赵主父。你和赵主父作对,这不是自寻死路。李兑,你是聪明人,为何会愚蠢地选择和赵主父作对。” “聪明人做久了,太累。”李兑眸色绽放精光,“能够击败,盖世英雄赵主父。纵使我死在赵主父之手,也不枉男儿之躯。” “你打算如何对付赵主父。” “大司寇,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?” “我若不回答,你也不会说后面的话吧!”公子成沉默少许,活动僵硬地胳膊,“能够击败赵主父,想想都是令人激动人心,充满斗志啊!赵主父、王上和代安君,我支持王上。李兑,你打算如何击败人人称颂的赵主父。” “赵主父善于谋敌,不善于谋己。赵主父虽是盖世英雄、人人称颂,那又如何。”李兑笑道:“赵主父有最大致命的弱点,那就是太注重感情。” “你打算如何挑拨王上和赵主父之间的父子关系,让他们反目成仇。” 李兑又掏出一封竹简,递给公子成。公子成接过竹简,缓缓展开,“你打算...” “不错。”李兑知道对方要表达的意思,“大司寇,你觉得赵主父在代安君和王上之间又会做出如何选择。” “手足相残,这可是诛心之刑。”公子成问道:“这会不会太狠了点。” 李兑道:“我们若不狠点,岂能击败赵主父。” “代安君和王上相争,我们就以平叛之名,除去代安君,及赵主父。王上是正统,我们拥护他就是正义。我们以‘平叛’之名,就是赵国功臣,功在千秋和社稷。我们将会以功臣的身份,流传后世。李兑,你的计策虽是恶毒点,但也是举世无双的计策。我们不但击败了赵主父,还让他背上骂名。”公子成收起竹简,笑着问道:“你打算如何挑拨代安君和王上之间的矛盾。” 李兑吐出四个字,“旧事重提。” 公子成自知李兑是有计谋之人你,如何离间赵主父三人父子关系?如何让代安君和王上反目成仇,他也不再过问。 “你打算何时动手。” “我在等一个时机。” “我等着你的好消息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