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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凉末收回目光，闭了闭眼，抱紧怀里的小人儿，低声说了句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了，最基本的自保方式，就是对敌人残忍。

    否认对他们仁慈，早晚有一天害的会是自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把她们两人送到游乐场，战琛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话，看到时间是真的紧迫了，这才驱车去了公司。

    顾凉末带着笙笙一路往里走。

    买了门票，进去，刚要往里走的时候，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
    她的脚步顿了顿，侧头看过去，看清楚了那个人的侧脸，应该是徐芳没错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她身边怎么还跟着一个小孩子？

    顾凉末站在原地，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跟她打声招呼，徐芳一回头却是看到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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