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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萧晨夕，不是这些年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，而是你没有给我这个机会。”他又淡淡道，语气当真是平静，一点情绪都听不出，“你没有告诉我自己怀孕了，没有告诉我睿睿的降临，我错过他的这些年，都是因为你的隐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按照我对你的了解来说，你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选择第一条路的吧？”他笑着问，字字尖锐，“那就只有第二条路可选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然后，他像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到最残忍的境地，又在她鲜血淋漓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，“战琛说你这些年来精神状态一直不好，而且还自杀过，这些都不是假的吧？你的病这么严重，完全没有抚养孩子的能力，如果我们真的走了法律程序，让法律来判决孩子的归属权，你说说看，自己的胜算能有多大？”

    几乎为零。

    法官根据的是他们两人现在的情况，来判定孩子的归属，而不可能去过问当初的事情，以及这个孩子因何而来。

    他所说的每一句话，对她而言都字字见血。

    萧晨夕自嘲一笑，忽然间连说话的欲|望都没了。

    还争执什么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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